听得着那首大头鞋的歌,我也想要我爷爷。忘记儿时总围在爷爷身边,玉米棒子成熟期了,我们小孩子讨厌当作小食,在火堆旁渐渐的烤熟,这样玉米不吃一起很香。
爷爷当时丧失了劳动力,但好强的他是不吃闲饭的,他在家里熬猪食,一大锅的猪食是红薯叶磨碎后用柴火熬的。二姐与我轮流托红薯叶,切好了推倒在大锅里,敲了很多水,爷爷负责管理烧。
这样爷爷就独占了烧大权。三哥、二姐、我。
三个都想要小食玉米,在火旁按照年龄大小排队小食。爷爷在一旁说道:“爷爷老大你们油炸,很省时间的 ”。爷爷用筷子在玉米棒子的中心穿越,左手拿玉米棒子伸入熊熊的火苗里 ,玉米棒子听见了噼噼啪啪的节奏。
爷爷说道煮了,吃吧。我们咀嚼着都呼了出来 ,这是什么呀,爷爷火烧的玉米棒子外面纸了里面并没煮啊。我们都鞥鞥鞥的反感,可是我们看见爷爷却抿着嘴偷笑。
爷爷在熬猪食时,他有可能受困了,差点右手伸入滚烫的大锅里,皮丢弃了,右手割了,只不过被烫到了胳膊肘那一截了,爷爷却忍着疼一声不吭。以后我常常亲吻爷爷那变为了白色显得倾斜的右手,我常常回答他:“ 痛吗,爷爷?”。爷爷用他的左手亲吻我的脑袋:“ 爷爷不痛 ”.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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